|
楼主 |
发表于 2009-3-29 14:25:48
|
显示全部楼层
IP:新疆吐鲁番
机械师和何泽民闻声过来,他们也愣住了。
分队长过来试了一下也没辙,只好去叫我们的专家。
我们的副中队长,也就是我习惯叫他为“我的分队长”,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很果断地说了句:“脱尾部!”
脱尾部?这可是件大事,不是一个机组能够完成的工作,需要运用全分队的力量,而且还要涉及无线电、军械等其他机务部门。
分队长去召集人,许宏军第一个冲了过来,一见我那副惨样,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哈哈,你别急,我小时候也出过这样的事。”
“胡扯吧你,你小时候就会捣鼓飞机。”我没好气地说。
“真的,我是说差不多的事。有一次啊,趁我家保姆不注意,我把家里的痰盂罐给套自己头上了,你猜怎么着?进去很容易,可就是出不来了,哈哈哈……”
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在火里,他在水里。
气得我恨不能爬起来揍他几下子,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和飞机成一体了。
“别急,别急,来喝口水。”好在他还知道心疼一起长大的朋友,他把军用水壶给我,然后又继续气我。
“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我家保姆没辙了,就和你们机械师现在一样,只有去叫我妈。我妈也没辙啊,就和现在的分队长一样,只好抱着顶着个痰盂罐如同大头娃娃的我去医院找大夫。到医院也不知该挂什么号啊,你说惨不?比你现在还惨。后来被人指引我们去了外科,折腾了半天,俺那可怜的小脑袋才重新见了天日。哈哈哈……”
“笑个屁啊,你!”我也被他逗笑了,这小子从来就没个正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