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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9 12: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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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新疆吐鲁番
阿译尖声格格地笑,他已经绷到头了,他推着我擞着我,他的惹人厌恶的板正现在烟消云散,但他无论不像一个他所希望扮演的少校长官,倒更像一个封闭太久渴望与人亲近的小孩,他几乎快要拥抱着我了,“最坏的就是你啦!”
灾情惨重,我的腿架不住他老哥的浑闹,我被推倒在蛇屁股背上,蛇屁股怪叫着跳了起来,他几乎切掉了自己半个手指头。
蛇屁股大骂:“死扑街!咁笱抵死!冚家铲!吃塞米噶!傻閪!
谁管他骂的什么,反正也听不懂,我们哈哈大笑,而且蛇屁股很快就停了骂把手指放在嘴里吮着,以及流失更多的血,那是营养。
“我加伙!我加伙!”
有个身影插入了我们,伴随着落在地上的两棵大白菜,是真正完整的白菜而不是要麻打菜市或水井边捡来的残货,那家伙是我们的革命家不辣。
就不辣脸上放射的光华而言,我们看不出他今天的不顺遂,“白菜有啦!我把衣服当当啦!”
我们瞠目结舌,看着眼前那个赤裸的家伙,不辣现在是光着的,这是他革命两天的成果,但他自如到把手掌放到腋窝下,猛夹出一声放屁似的声音。
“当铺不要,我就睡到柜台高头,放个响屁,说当活人!”
要麻对着不辣屁股上一脚踢开了他,对白菜这种东西我们用不着刀子,要麻把白菜直接手撕入锅,蛇屁股在后边急得用菜刀直比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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