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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隆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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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转载】【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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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我很久没有醒的这么早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冉静依旧靠在我的腿上沉沉的睡着,恋爱原来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时候辛苦的让人心力交瘁,当然我和冉静并没有到如此的地步,不过昨天丫头也许真的累了吧。

    我缓缓的试图将腿从冉静的头下移开,但是这种形态想不惊动冉静实在是一个要求过高的行动。

    “你醒了?”我看到冉静睁开一双迷朦的大眼睛直视着我。

    “你怎么起这么早?”冉静没有移动她的姿势,依旧仰着头看着我。

    “我今天早上的火车。”我真的不想提这件事情,却不得不提,我原本打算在冉静熟睡的时候就离开,我不喜欢那种送别的场景,我不喜欢那种难过的感觉。

    冉静用手勾着我的头,我的身体逐渐的前倾和冉静的脸慢慢靠近,直到我的唇与她的唇轻轻的碰在一起。

    “还没刷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冉静轻轻的推开我说:“那还不快去。”

    我接令急速前往卫生间洗簌完毕,返回客厅说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冉静这丫头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灵。

    “准备好亲热一下啊。”

    “时间已经过了,等下次吧。”冉静那种迷人的微笑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我真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冒出那么一句话,没刷牙有什么关系,先吻了再说啊。

    熙熙攘攘的站台上到处都是即将出行的人与送行人,车站、机场这些交通站点似乎自从出现以来除了担负中转旅客的职责之外就担负起营造离别情绪的任务。现实中有多少离别的哀愁在这里发生,就连影视剧中也无数次的用到这个场景,作为最赚人热泪的地方。

    我不喜欢送别的场景,更不喜欢所谓的哀愁,当离别一天天靠近的时候,也许我的情绪真的受到了影响,但是当离别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不想戚戚切切的分离。我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冉静有信心,我只是暂时离开去“外地”工作而已,两地相隔的距离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大不了辛苦一点两地奔波一下。

    “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哦。”我说道。

    “嗯。”冉静很乖巧的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或者嘱咐我的吗?”

    冉静摇了摇头。

    “那我上车了。”距离火车开车的时间只有几分钟。

    “嗯,时间到了。”我原本以为冉静说火车开车的时间到了,可是冉静上前抱紧我,就在这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旁若无人的吻了。一直以来对于年轻一代的小朋友们肆无忌惮的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表示不赞同的观点,觉得这些行为过于轻浮没有内涵,可今天就在这个人头攒动的站台,我做了这件我一直以来不赞同的事情,你真的会产生旁若无人的奇妙感觉,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不知道是亲切还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从这里背着一个小包只身去了上海,现在我又背着一个小包回到了这里。不过回到这里发现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过最长时间的地方,是自己的家乡,从一点就可以体现出来,就是“狐朋狗友”的数量。得知我“衣锦还乡”的时候前几天我都在“幸福大餐”中渡过。其实当我从家乡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带着“衣锦还乡”的心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获得认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废,反而到让我觉得我需要在家乡加倍的努力,尽早一天的衣锦还上海,去会合丫头。

    说到这里自己的虚荣心又开始活动了,如果冉静和我一起回来,即使算不是衣锦还乡也落得个携美而归,一定会让那群小子羡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的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每天十二小时以上的工作是我走入社会以来最辛苦的日子,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九点钟冉静会准时打来电话,无论她身处何地。原本以为自己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就有机会返回上海,而实际上人累的每天只想睡觉,一晃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陆飞,乐乐想去你们那里玩,你负责帮我招待她哦。”冉静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这里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乐乐的诱惑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抗拒的,不禁要赞叹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么用啊,也要乐乐愿意。”

    “你没觉得乐乐对我颇有好感,一直有当二房的愿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乐乐的到来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因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实称呼狐朋狗友确实有些用词不当,但是他们当中部分人确实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这个朋友也不方便过问的方面确实过于轻浮,一些社会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验。

    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先如今社会所谓的爱情变得越来越不牢靠,男女之间得情感也由单一得爱情演化出更多种类的暧昧关系,同时交往几个暧昧对象,不断更换交往对象又或者一夜情等等等等社会现象的出现,都改变和冲击着我们传统的爱情观。

    我不赞同但也不排斥许多人象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异性当中,因为我认为他们可能由于某种因素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他们需要在不断的更换目标中寻求新的感觉和刺激,他们似乎已经封闭了自己,已经无法投入所谓的爱情当中,会不会是一种可悲的现象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是他们是否有一天会发现,除了对面的这个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机械的成为一种模式,这张新的面孔在这种陈旧的模式当中还能带给你多少的激情?

    为了保护乐乐不受到这群人当中极少一部分坏分子的骚扰,乐乐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暂时顶替了我女朋友的称号。

    “哇,哪找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有没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帮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将重复的台词说上很多遍也不觉得厌倦,男女之间似乎必须直接的进行身体的交流。

    “没有你想的那么猥琐好不好,什么都没发生。”这个回答当然理直气壮,我和乐乐之间当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放心,今天兄弟们帮你安排。”他们还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的热情我却无法拒绝。他们帮忙安排好酒店,一起吃了顿饭,还试图让乐乐喝酒,然后将我和乐乐一起“关”进酒店的房间,临走还塞一个“安全措施”给我。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被关进酒店的房间之后,乐乐面带一种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哼,你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哪样呢?”

    “带女孩开房间这么熟练。”乐乐看到我还来不及藏起来的“安全措施”。

    “我没有,这都是那群小子干的。”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有这么一群朋友,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冉静。”乐乐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既然我和这群家伙相处的还算融洽,难道不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地方?

    “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样的美女我都没下手。”虽然我在疑惑我自己是否具备和这群朋友一样的“血统”,但是在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要保持否定的态度。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我不反对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晕倒,我已经听不明白乐乐语气中的意思,当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继续考虑我的“血统”问题,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能力花心的男人,这个观点我基本上持赞同意见,也就是我赞同每个男人都具备花心的本质,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不具备花心的资格?答案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被中国文字的表面含义所蒙蔽,虽然这句话明确的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这个含义,我们认识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将能力的理解重新定义,这种能力不仅仅包括自身条件、财力物力等因素,而外界的影响也颇为重要,例如:道德观的约束。而我也算是丧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丧失这个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静,因为冉静我已经没有兴趣从事花心这个“事业”,没有兴趣自然就没有了动力。

    第二天工作依旧很忙,所以也没能有多少时间招待乐乐,不过乐乐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又碰面。怎么说在这里我也需要尽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请乐乐吃顿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档次也算及格的馆子。

    乐乐也算一个精灵级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时还真没办法琢磨,她面对一桌丰盛的菜式没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却叫服务人员全部打包。很短的时间结束原本我以为需要一定时间的晚餐,快速的我都没有吃饱,东西都被乐乐打包了。

    “你不用这么赶吧,也没人和你抢,我明天继续请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还吃饱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议。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乐乐拉着我就走。

    “喂,你不要这样哦,我会理解错误的,虽然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过于强大的诱惑,我也没法抵抗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太婆一样,真罗嗦。”说着我被乐乐塞进了出租车。

    “那,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别在拉我了,马上就进房间了,进去了发生什么事情就无法估计了……”进了酒店到房间门口我还在进行我的罗嗦。

    打开房门,我又被乐乐塞了进来。

    “你真这么急,你别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头看见一个我思念许久的身影,一个多月的时间,丫头有些消瘦,但是依旧神采飞扬,微笑着伫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又一次领略惊艳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在惊艳之外还要外加惊喜。(惊这个字还蛮奇妙的)

    “你想豁出去干嘛?”冉静问道。

    “我……。”我回头看见乐乐也一脸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帮你安排好了,这里还有打包的食物,至于你要吃它们,还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别忘记你的‘安全措施’。”乐乐说完满怀笑意的遁走了。

    用电视剧的表现手法,剧情发展到这里应该画面进入全黑状态,然后再亮的时候,男主角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脸上挂着满意且有些淫荡的笑容。然后进行一些关于责任的对话,又或者一些甜蜜的对话,再或者再激情一次?

    之所以描述以上剧情是想说明,真的画面一黑,当我醒来的时候确实光着上身躺在被窝里,脸上也确实挂着满意的笑容,只不过女主角不在我的身边,她在另外一张床上。你不要总对不能进入实际性操作阶段而对我产生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怀疑。

    冉静在我的生活中代表着幸福和惊喜,在平凡的幸福中时时的惊喜,我已经找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日子了。不过我不能总是获得而没有付出,工作忙不应该成为自己的借口,我决定在这个星期的周末潜回上海也给冉静一个惊喜。

    特意打电话向乐乐旁敲侧击了一下冉静周末是否在上海的信息,周五下了班就赶往火车站,这个时间正巧没有高速列车,只能乘坐普通列车,还好由于交通运输业竞争业逐渐加剧,火车的条件也改善了许多,除了速度稍微慢点和没有座位之外还算不错。

    站了四个小时的火车,赶到我离开了一个多月依旧熟悉的家门口,我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没有带家门钥匙。敲门没有回应知道冉静也不在家中。既然根据乐乐的信息冉静周末应该在上海,我索性就在家门口等好了。

    下楼买了份报纸,一半垫在屁股下面,一半用于阅读打发时间。也许是工作太辛苦的缘故,不知不觉的我趴在膝盖上睡着了。等我睡醒,确切的说是饥寒交迫而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冉静依旧没有回来,我只好下楼找一家24小时营业的连锁店填饱肚子,一直混到早上5点多钟顺便又吃了顿早饭。

    也许年纪大了的缘故,熬夜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没有床的睡眠已经无法满足我对睡眠的要求,迷迷糊糊的感觉真的非常难受。

    我一直在给冉静打电话和继续等待中犹豫,最后决定坚持到底,为了那么一点惊喜的效果。可惜我真的不是一个适合做什么惊喜事情的人,因为每次都惊喜不成。我又在饥寒以及困乏中等待了一个晚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可是依旧没有等到冉静的身影。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下次情报工作一定要做好,我决定回老家睡觉,我现在的样子恐怕和街头的流浪汉非常相似。

    我贴了张纸条在门上

    丫头:

    我回来了,可是忘了带钥匙,我回去拿。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记得问过不少女孩,关于男朋友出轨是否可以原谅的问题,其中有一条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是这一条女孩选择原谅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认为是扯淡,什么叫工作需要?工作还需要你出轨?简直就是释放某种气体。

    可是我似乎要开始释放某种气体,我的家乡应该也算一个大中型城市,虽然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在某种事业上似乎还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潜力。作为一家小的项目公司负责人,去应酬一些“关键”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苏达人先期的引见下,认识了不少这种“关键”性人物,而这些关键性人物有不少喜欢去那种场所。

    我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我自己无法完成他们的需求,还好我有这样的朋友,我前面说过部分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当然包括找小姐。在他们帮忙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确切的说真的是女孩,因为她们的年纪)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像菜市场里面选菜一样的选择一位(后来我才知道不满意可以要求继续更换),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小姐作为“服务性”行业却不具备服务性行业的素质,其他在服务态度上不是那么良好。

    一来二往,我对一些声色场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感叹年轻一代部分人的堕落,虽然有极少数的小姐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个理由——好吃懒作。一些有些权利,有些财力的男人恰巧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收入颇丰,还有吃有玩的赚钱方式。

    我在极为矛盾中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与这些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即使简单的肌肤接触除了“意外”都不曾有过,不仅是因为担心冉静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所。我承认穿着暴露,长相尚算不错的小姐对我有着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并不足以动摇我的决心。但是毕竟自己出入这种场所,心中难免对冉静有着一份愧疚,尤其当晚上冉静准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需要躲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场所去“欺骗”冉静。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静又准时打来电话。

    “还好,不算很辛苦吧。”

    “现在还在公司?”

    “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谈点事情。”

    “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静象我老妈一样的交代我。

    陆陆续续的我和冉静随意的聊天,和冉静聊天即使说废话,我也不觉得乏闷。

    “陆经理,孙总问你怎么这么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隐藏的地方,我真后悔没有去男厕所。

    “什么人啊?”冉静立刻注意到这个嗲兮兮的声音。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的运转,在编一个谎言或者是坦白招供之间选择,最终我选择了坦白招供,我需要老实的交代目前的现状,否则长久的欺骗,就没有善意的谎言了。

    “是一个小姐。”我鼓起最大的勇气招供。

    “我知道啊,她是干什么的啊?”我想冉静也许将小姐理解为一个女性了。

    “她的职业就是一个小姐。”小姐这个原本还算高尚的称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种职业。

    “你找小姐?”冉静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当然想解释清楚状况。可惜在我“可是”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的时候,电话已经断线了,我再试图拨打的时候出现了关机的提示语,接着拨打家里的专线固定电话也出现同样的状况。这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丫头的动作还真快,我真拿自己没办法,大脑思维的路线怎么总是出现偏差。

    虽然我被迫返回包间,但是我就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我必须尽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静好好的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尽早的将工作安排妥当,即使这样也只能赶夜车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静解释清楚问题,然后一早做早班车再回来,当然,我会记得带钥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觉得目前的交通工具还应该不断的提速,科学发展的水平一点都不快,起码我们国家不够快,这么多年火车的速度都没有什么质的突破。

    我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心情越发的忐忑,深呼吸了一下,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希望冉静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冉静的房门前,握住门把轻轻的旋转,慢慢的推开,结果让我非常的失望,冉静的床上空无一人。

    我颓废的回到客厅躺倒在沙发上,这次真的让我有些担心了,我不知道冉静什么时候回来,而我又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于返回上海,难道我真的每天夜里赶回来?早上再赶回去?那我真的有点亡命天涯的气势了。

    我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脑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大家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大脑思维方式,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想到一些不关键的问题。我习惯性的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盘盘碟碟,走近了才发现还真是份丰盛的菜肴,难道冉静想化悲愤为食量?又或者在家约会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边伸向这些菜肴,我的脑袋一边胡思乱想。

    “谁让你偷吃的?”一个悦耳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东西还不准自己吃啊。”我惯性的随口答道,接着我的大脑思维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头发出的。

    我猛的转过头看到冉静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我有些手足无措说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吗?”冉静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十分的平静的说道。在我对女人的理解当中,当她们连火都不想对你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继续说啊,怎么和我没话说了,都留着和小姐说了?”还好冉静主动提到这个问题,起码说明她对此还表示介意,如果提都不提,我真怕她进入彻底死心的状态,都说女人的情绪善变,这绝对是一个事实。

    “我真没有做过什么,我知道出入那种场合是不对的,即使是工作上的理由,也是不可以原谅的,我应该事先就和你说明,我知道这次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只能很肯定的说我和任何一个小姐之间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我只是单纯的陪客,我也保证以后我绝对不再去这种场合,即使得罪人,丢工作,我也不去了……”我一口气解释和保证了一大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事实会不会成为事实,还要取决于冉静的态度,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相信吗?”

    “我信啊。”冉静说出我很想听到的三个字。

    “那太好,你相信就好。”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起码冉静愿意接受我的解释。

    “可是相信并不代表不生气啊。”这句话由女人嘴里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男人们对这句话都必须保持绝对的理解力。

    “要不你惩罚我解解气吧,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消气。”死皮赖脸的功夫也要用上了。

    看着我一脸焦急的样子,冉静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笑意,并且有了往日那种精灵的样子说道:“已经惩罚过了,傻瓜。”

    听到傻瓜两个字我基本上算是放心了,听傻瓜能听的象我这么开心还真不太容易,不过这意味着冉静应该不那么生气了。

    “惩罚过了?这么便宜我?”我对自己的好奇心表示鄙视,这时候根本不需要问这种问题,尽快顺着竿子往上爬彻底打消冉静的怒意才是正途。

    “对啊,昨天是你的生日,我原来准备去你那里给你庆祝的,可是你作坏事,所以罚你自己回来。”冉静一脸的得意。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回来。”

    “那当然了,你敢不回来。”我当然不敢,发生这种事情我都不回来的话,冉静跑了我想没人会可怜我,最多送我两个字“白痴”。

    “那这桌菜是为我准备的?”我指着桌上丰盛的菜肴。

    “嗯。”冉静点点头。

    “那还有没有礼物啊?”我对自己的脸皮越发的敬佩了。

    “这个。”冉静伸出左手,在她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这种戏剧场面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是个比较老的桥段,但是这种礼物永远是最大的惊喜。

    我心里的激动和狂喜难以抑制,“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含义。

    “嗯。”冉静点点头。

    这算不算认可我的行为,桌上丰盛的菜肴对于我饥饿的肚子构成的吸引力也不足以抵挡来自于冉静的诱惑,我走近冉静拉住冉静的手。

    “可是现在不行了,你的生日是昨天,你比我预想晚回来了30分钟,所以礼物没有送出去,作废了。”我抬头望向墙上的时钟,0:32分。

    “不是吧,晚一点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礼物没送出去就没有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补?”

    “这哪有补的,明年生日吧。”

    “明年生日?那不要一年,圣诞行不行,要不元旦,过年礼物也成。”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就要到圣诞节的日子,一直让我纳闷的是这个老外的节日为什么在中国变成了一个没有假放的“传统节日”,人们完全拿出自己的私人时间来进行各种丰富的娱乐活动,各种商家也为这个节日精心炮制各种节目和商品,而这个在老外眼里相当于我们新年用于更多的和家人相处的节日,在中国变成了更多的和朋友相处或者男女朋友相处的日子,对于恋人来说其隆重程度恐怕仅亚于情人节。

    记得有很多书上说过一个“对付”女人的原则,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你一定要记住几个特别的日子,在这种特别的日子里给予她们特别的照顾。(听起来这句话怎么有怪怪的感觉)圣诞节目前也可以挤进特殊日子里的前几位。

    可惜的是在圣诞节的前一天我才知道我可能没有时间返回上海,因为圣诞节根本不是中国人的节日,所有的工作会因为国庆、五一进行暂时的中断,但是不会为了圣诞节耽搁。不过在电话里我告诉冉静我会想办法务必赶回上海,让她打扮好了等待我的归来。

    这是和冉静共渡我们的第一个圣诞节,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够和冉静一起渡过,显然我也受了这个洋节日的影响,我想冉静也希望我的归来,目前剩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时间是否允许我完成这次“飞奔”行动。

    北京时间早上19:00-12:00完成了一天内日常的工作,对需要处理的事物进行了一个轻重缓急的排列,将紧急的事情处理完毕,能延期的全部延期。

    北京时间中午12:00-2:00睡午觉。怎么,你有意见?这种紧张的时刻还不赶快处理工作,居然睡觉。老大,我说了早上已经把工作处理了,不紧要的工作也延期一天了。那你还在这待着干嘛?我下午还要接待一个很重要的客人,我中午睡觉养足精神,完全是为了晚上的飞奔做准备。

    北京时间下午3:00-6:00与来访的合作者商讨合作计划,我觉得我已经把整个计划做了最详尽的准备,我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整个项目的精髓和亮点解释清楚,然后尽早的完成这项工作,可是不知道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他们的接受能力有问题,又或者中国人有一个传统的习惯,这个习惯就是当双方工作快到吃饭时间的时候,大家会默契的拉长一下谈话,等到可以“公款吃喝”的时间。

    北京时间下午6:00-7:00分在进行中国人的习惯,陪客户吃饭,在这一点上我已经找来了苏达人救命,在此,我也要特别感谢苏达人日里万机的情况下愿意帮我陪这些客户吃饭,我才有了脱身的机会。

    北京时间晚上7:00-7:30,赶往火车站,我们这个城市一个问题暴露无遗,平时出租车空车率极高,而到了节假日或者特殊天气,出租车就会爆满。这个问题说明了这个城市人的一个生活习惯,平时比较节俭,到了假日才花钱,难怪这么多商家喜欢在节假日的时候大搞促销活动,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平时多花一毛都心疼,过节的时候丢一块也不在意。我现在非常着急他们和我抢出租车,我只能一边往火车站的方向跑,一边不停的回头观察是否有空车。

    北京时间晚上7:40-11:15,我奔跑了接近三分之一的路程才在与一个中年妇女的争夺下抢到一辆空车,完全不符合我平时谦谦君子风度,及时赶到车站坐上我算好时间的那列火车,踏上奔向上海的路途。我人坐在车上,思维开始随意飘飞,我想到“从车尾跑去车头,这样会不会节约一点时间?”“今天的列车会不会出状况,撞死一头牛?”“圣诞节为什么这么多人坐火车,他们为什么不去过节,或者和我一样在进行飞奔行动?”……

    北京时间晚上11:15,我的心基本上安定下来,火车准点到达上海车站,我早早的就站在车厢的门口,从这里到冉静的所在(冉静并不在家中,我让她去参加和朋友一起的聚会)一般30分钟足够,这样我可以从容的“会见“冉静。

    北京时间晚上11:55分,喂,出租车司机大哥,你不要看我不会说上海话,就欺负我外地人好不好,我是路盲,但是不代表我没在这片土地上待过啊,也不知道他走的到底是那条线路,总之比预计的时间长了很多,当我发火的时候,他以单行道为由将我丢在一个距离目标地点还有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计较这些事情了,不然一定投诉你)。

    一公里而已,我上学的时候1000米测试最好成绩3分40秒,行了,我知道这个速度不算很快,我只是说明我可以在剩下的5分钟之内跑到我的目的地而已。

    可是客观条件造成我不可能达到在学校时候的速度,我早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体素质在大学毕业之后就被不断的摧残着,虽然在冉静的监督下,回复了一些运动,但是你不会指望这么短的时间就复原这么多年的摧残吧,如果这么简单,我们可以肆意的“摧残“自己了。今天为了接待客户放弃我平时穿运动鞋的习惯,这也是我自己的准备工作没有做好,我完全应该预备一双可供奔跑的鞋子。

    在气喘吁吁的跑到可以看见目的地一家主题音乐餐厅的时候,我拨通了冉静的电话,还好这个没有再刁难我,冉静应该一直等待着我的电话,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第一时间接听了我的电话。

    “傻瓜,你在哪。”冉静第一句话就很兴奋的说道。

    “我──,我──,你──出来,”我不是结巴,也不是紧张,我是喘不上气:“你现在出来,对,出门口──,好,往你的左手走,看到第六棵树后面的帅哥没有?”

    看到我心中最美丽的冉静向我奔来,我挂断了电话,整理一下头发,靠着树摆出一个自认为比较酷一点的造型。

    在冉静奔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微笑着给了冉静一个挑逗的眼神:“这位美女,今天晚上的月色如此美丽,但是你的美丽更胜月色,要不要找一位向我这样的帅哥陪伴你共渡如此良辰美景?……”

    冉静笑着看着我,冲上来说道:“来不及了,傻瓜,还这么多废话。”我的嘴被冉静的唇封上,在这一刻餐厅内响起大家齐声倒数的声音“十,九,八……”,我和冉静的吻的时间按照老外的算法跨越了一年。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0:51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随着项目的开展,慢慢的进入轨道,我的休息时间得到了一定的保证,我只要有空就会返回上海,即使冉静不在家。只要我待在这个家里就能感觉到无处不在的冉静,这里是我和冉静的一个纽带。即使一个人待在这个家中,也觉得距离冉静十分的接近,不象自己一个人在家乡的时候,反而觉得有些孤单。不知道这样说是否有不孝的嫌疑,上海和父母家的距离之比,并没有让我回父母家的次数多于回来这里。

    “我回来了。”我还是用我最喜欢的开场白来推开房门,没有人搭理就意味着丫头并不在家中。

    “嗨,丫头,想我了吧。”我对着放在客厅的一张三人照片中的冉静的说道。这张照片里有冉静、我和来过我们家的那个可爱小宝贝,这张照片有着一家三口最温馨的感觉,所以在我强烈要求之下摆放在这里。

    “家里没饮料了,方便面也被你吃完了?我不在家你就偷懒是吧,女孩子家不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你不要告诉我吃方便面是为了减肥,你的身材不用减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坏了?也许吧。我觉得自言自语有时候也是一种很奇妙的享受,你可以尝试一下,也许你也会喜欢这种“交流”方式。

    我走近冉静的房间,进一步感受一下这个丫头的存在,看见许多洗好的衣物没有折叠。

    “原来你也不是那么勤快,我不在家你真的这么偷懒,咦,这是你的内衣?号码好像增加了,难道除了生产期,女孩在22岁以后还有其他可供发育的时段?又或者……”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看见一张美丽的脸庞。

    “啊。”我大叫了一声。

    “你干嘛,吓着我了。”背后的美女说道。

    “是你吓着我了,走路都没声的。”

    “是你自己太专注吧。”美女看着我手上的内衣。

    “呵呵,我整理一下。”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是我的,放下。”我想这时候大家知道出现的美女不是冉静,乐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要四处张望了,冉静不在家。”乐乐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你对冉静的身材这么了解啊。”我和乐乐回到客厅说话。

    “那当然,对我们家丫头,我当然要做到深刻了解。”

    “你们家丫头就这么好。”

    “当然,你尽问一些蠢问题。”

    “你,你们家丫头就没有缺点?”乐乐又瞪了我一眼说道。

    “缺点当然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我不觉得她的缺点有什么不好,喜欢就连缺点也喜欢。”

    “你要不要这么肉麻。”乐乐听的直皱眉头:“和你说真的,如果你们家丫头喜欢上别人,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认真考虑过,不过要真的是这样,一定是我不够好,丫头这么好的女孩有更好的选择也是应该的。”说出这些话,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惊讶于这居然是我的真实想法,在我的思维中冉静的优秀真的算上出类拔萃,而我却算不上,如果老天爷愿意将她恩赐于我,我自然欣喜,可是如果她真的决定离开,我真实的想法竟然是祝福她。我是不是真有这么崇高,已经升华到爱一个人就是看到她幸福的境界?想到这里,我自己的心不免一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真的不去争取?”

    “我当然不愿意放弃,如果有争取的机会,我一定尽力,不过如果真的没有机会了,我想无谓的纠缠只会让她觉得烦恼吧。”

    “那你自己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呵呵,”我不禁笑了笑:“我想我现在已经忘记如何喜欢别人了吧。”

    “受不了你,真的很肉麻,那你现在总有什么不满意地方吧。”

    “怎么感觉你在访问我,有没有预约啊。”

    “回答问题。”

    “当然有,就是到现在我们家丫头还没有以身想许是我最大的遗憾。如果……”

    一个枕头从我的房间飞出来直奔我而来,接着就是我们家丫头的声音:“以身想许你个头啊,整天就知道想这个。”

    我单手招架枕头看着乐乐,好你个丫头居然串通我们家丫头联合作弄我。

    乐乐走了,冉静为我忙碌着晚饭,我坐在饭桌前注视着忙来忙去的丫头,一直等到她准备齐饭菜。

    “看够了没有。”冉静坐在我的旁边瞪了我一眼。

    “没有,怎么看都不够。”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冉静夹了一筷子菜塞进我的嘴里。

    我一边吃饭一边依旧注视着冉静,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到底怎样才算是爱?我一向都不喜欢探讨这个问题,但是看着冉静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想告诉她我爱她。当一个人问你,你爱他吗,你需要用时间哪怕0。1秒来考虑,你也许不爱他。当你一个人问你,你爱他吗,你想也不想的回答爱,你也许也不爱他。爱一个人也许是自发的从心底里想告诉他,你爱他?

    吃完饭做在沙发上对着不知道放什么节目的电视,这种特别无聊的娱乐方式居然是我和冉静的传统保留节目。

    “丫头。”我喊了一声冉静。

    “嗯?”冉静抬起头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爱你。”我笑了笑说道,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似乎不够真诚,虽然我是发自内心的说这句话,但是如果我不用不太真诚的样子来说的话,我自己又觉得有些肉麻。

    冉静愣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同样也笑了笑说道:“我也爱你。”

    “真的?”我确实很诧异冉静的回答。

    “嗯。”冉静很肯定的点点头,然后自觉的靠进我的怀里。

    有时候爱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东西,我觉得我现在就在爱里,我不管你是怎么认为,或者说出一堆到底什么才是爱的道理,我知道我现在很幸福,我就认为这是爱了。

    “丫头,你真的那个什么什么我。”这次我到不好意思说那个字了。

    “嗯,傻瓜,这么没自信。”冉静伸手在我的鼻子刮了一下。

    “不是没自信,我想问个问题。”

    “你说吧。”冉静很认真的看着我,等待我的问题。

    “你都爱上我了,什么时候以身想许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想大家应该能估计到一、二,以身想许?亲密接触?哪有那么幸福啊,和靠垫亲密接触到是时常发生的事情。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公司的项目阶段性取得了一定的成绩,苏达人也非常的开心,决定给公司的员工一定的奖励,而我则要求给我几天的假期。

    利用这几天的假期原本打算和冉静出去旅游,也许丫头去过的地方太多,她更喜欢赖在家里,赖在我的身边。在综合了我和冉静的要求,我们选择了度假。

    在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美丽风景城市的郊区以比较便宜的价格租了一间别墅,关掉了手机,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里将是这几天我和冉静共同相处的地方。

    这座城市本来就是一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市,它的郊区更有一种静雅的感觉,从别墅的窗口向外看,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一个清澈的人工小湖,每个别墅的院落通出去就是属于这个院落的小小码头,还有一艘小木船漂在码头边上。

    忘掉了城市的喧嚣,忘掉了我们匆忙的生活,忘掉所有我需要记挂和担心的事情,彻底的放松自己的情绪,这几天只有我,只有丫头,其他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在这里的生活应该说是如此的“单调”,起床做早餐,看着冉静吃完,又或者冉静起床做早餐看着我吃完,然后一起在院子里,码头边,小船上相拥而坐,随意的说着话,有时候连说话都很少,就这么坐着,我才发现,原来坐着也可以这么“消耗”时间。一起做中餐,吃完,继续坐着,聊天,做晚餐,吃完,还是聊天。说到这里你会不会已经睡着了,感觉是如此的无聊。但是我却感觉有一种宁静的超脱,我们不必去考虑用什么娱乐自己。(其实你是否发现你每天都在考虑一个问题,用什么娱乐自己,也就是俗称的找乐子,其实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用一个标准就可以了解你是否在娱乐自己,当你觉得时间过的快的时候,你就在娱乐自己。

    晚上,我和冉静同睡在一张床上,因为只有一张床,我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并不是我不想,也不是冉静对我没有诱惑力。基本上冉静这个时候对我的诱惑力空前的大,但是我却惊讶自己可以克制自己,我也不知道原因,也许我现在正变的“伟大”了吧。

    “你干嘛睡觉总背对着我。”冉静把我的头扭了过去。

    “那应该怎么睡?”

    “这样。”冉静把我的手臂枕在自己的头下,挤进我的怀里,虽然我们隔着两条棉被,但是我依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丫头的身体,我原始的欲望空前的膨胀,甚至有一些反应,气血上冲,心跳也加速起来。我无奈的抓了抓头,长长的吸一口气,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了?”冉静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一定能感觉出我的心跳加速。

    “没什么。”

    “骗人,你脸都红了。”

    “这么黑,你也能看见我脸红。”

    “你是不是想坏心思了?”冉静仰头看着我,黑暗之中仍然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眼睛。

    “是,”我很老实的答道,“你这么靠着我,说没想法,谁信啊。”

    冉静头低下,又往我的怀里挤了一下,低声说道:“你忍的是不是很辛苦啊。”

    这句话用我的大脑思维,就是可以有行动的提示,如果你不这么认为的话,你的脑子一定出了问题,这一次我绝对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当然辛苦了,你说一个已经饿的要死的人看见一只美味的鸡腿,但是不准吃,是不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你什么比喻啊。”冉静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那你要不要……”冉静的声音越来越小,根本听不清楚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含义却表达的非常清晰。

    “那我不客气了。”我翻身坐了起来,一付准备就绪的样子。

    “嗯。”冉静点了点头,紧闭双眼。看到这个时候的丫头,我的心里有一种由内而外的笑意。我轻轻的吻了丫头的额头,嘴唇,然后手慢慢的伸向丫头的身体,丫头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想阻拦,但犹豫了一下又选择了放弃,让我笑意更浓。

    我又在冉静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冉静秀气的鼻子说道:“好了,丫头,今天放过你。”

    “你不想要?”冉静又蚊子声音一样的说道。

    “呵呵,不是我不想,是你还没有准备好,你都这么害怕我怎么忍心。”我坐起身点了一根烟,我对自己的行为很纳闷,人家都是抽事后烟,你没办事抽什么烟啊。

    “谁说我害怕。”冉静一付不服气的样子。

    “那这次我真的不客气了。”我立刻放下香烟。

    “可是你自己错过机会了,就没有了。”冉静下意识的往被子里躲了躲。

    我原本就没打算什么,继续抽我的没有事的事后烟。

    “谢谢你,陆飞。”冉静看见我没有真的举动,又靠近我的身边。

    “这有什么好谢的,记帐了,下次加倍还,有利息的。”我一边抽烟一边得意的说道。

    “你都说的什么啊,这种事情还有记帐的,那下次一次要几次……。”冉静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有毛病,只是暂时“不取”,是为了将来更大的获取,这种事情真的可以记帐外加利息的,不是一次几次的问题,而是一辈子这么长的问题。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在度假的别墅,我和冉静享受着一种悠然南山下的感受,当人处于这种环境的时候,他的思维方式、内心想法都会跟着发生变化,也就是进入一种不太真实的梦幻概念,美好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占据着主要地位,对于培养“爱情”这个对美好事物比较敏感的种子有不错的功效。

    “陆飞,你说要有一个象这样的家也不错哦。”冉静坐在别墅两楼的小天台上,看着下面水质清澈的人工湖说道。

    “是啊,有山,有水,还有你。”我递给冉静一杯橙汁,坐在她的对面。原本以为冉静会给我一个严厉的眼神,没想到她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微笑,我想我是否应该开始换一下思维方式,重新确立自己的角色,现在我应该可以真正的视冉静为“我们家丫头”了。

    “但是屋子里要是能重新设计一下就更好了。”

    “我觉得已经不错了,还需要什么改变?”我对这个别墅的装潢还算满意,其实我对室内的设计确实也有自己梦想中的样子,不过我觉得任何一种设计天天看也就没有什么特色了,所以总体上感觉舒适我就不挑剔了。

    “那当然了,自己的家就要是自己最喜欢的样子,你跟我来,”冉静拉着我走到楼下的大客厅:“看这里,要全部都打通,形成一个整体的大厅,在这边也要用一整块的落地玻璃,可以一眼看到外面的景色。”

    “你怕被人偷窥?”我的大脑条件性反射说了一句。

    冉静瞪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家庭梦想:“你看这个厨房,虽然够大了,但是设施一点也不齐全,我要一整套的厨房用具,包括一些做特殊食物的用具,这样在家就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美食了。”

    “你连家常菜都没做好,你还想做什么特殊食物?”我的大脑又条件性发射的说了一句。

    冉静更加严厉的瞪了我一眼拉着我继续来到楼上的主卧室:“你看这里的摆设硬邦邦的感觉多不好啊,卧室就要有一种很柔软的感觉,我要这里的所有摆设看上去都是很柔软的感觉。”

    “你……。”我还没来及条件反射,冉静的眼神已经飘了过来,我只好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其实在我的大脑条件反射没来及完成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说什么。

    “你就没有其他意见?”冉静的脸上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好啦,我觉得卧室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床,床一定要够大,够舒服。”大家都知道这是我一贯的坚持。

    “嗯,要有很柔软的感觉。”冉静对我的回答表示认可。

    “其实我们现在那张床就不错,我花了上万元买的。”

    “谁和你我们的床啊。”

    “我买的床,你睡的床,不是我们的床吗?”

    “贫嘴,过来。”冉静又把我拉到旁边的房间:“这间房间做工作用的,这里的摆设陈旧了一些,应该用亮一点的颜色,那做起事情的时候心情才会比较愉悦。”

    “嗯,一定要有一个大一点的桌子和非常舒适的椅子,这样玩起游戏来才比较不容易疲劳。”游戏也算是我的业余工作吧,有时候比上班还勤奋,我说完看见冉静直视着我。

    “那再给你配一套,我们两一起玩游戏?”

    “谁要和你一起玩游戏,幼稚。”

    “那,你不要说玩游戏的人就幼稚啊,这个观点,我严重的表示不同意,游戏……。”冉静才不听我关于游戏有用论的解说,跑到另外一间房间去了。

    “这间房间就做婴儿房,光线充足,要用多彩的颜色,营造一个很卡通梦幻的感觉,”冉静一片说着一边自己开心的笑着:“你喜欢男孩女孩?”

    “男孩啊,哇,一个大胖小子,叫我老爸,跟在我屁股后面颠颠的,多幸福啊。”我想想都觉得开心,不过仅限于想,真生一个不知道会不会被烦死。

    “不行,我喜欢女孩,女孩长的象我,我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那男孩长的象我不一样很帅。”

    冉静笑了起来:“你哪里长的帅了?”

    “我内在帅。”

    “还是生男孩吧。”冉静突然转了态度让我茫然。

    “为什么?”

    “生个女孩不象我象你怎么办,怎么打扮都不漂亮了。”

    “生个女孩不象你象我?”我重复了一遍冉静的话:“我和你生啊?”

    “不然来。”冉静皱着眉头嘟着嘴说道。

    “好啊好啊,那什么时候生,尽快?”

    “生你个头啦,下辈子生。”

    冉静又带着我跑到楼下的洗手间:“这里你有什么建议吗?”

    “有啊,浴缸要换一个大的,这样可以两个人……。”我看着冉静的眼神又一次的止住了我的话。

    “干嘛不说了,你说的对啊,浴缸大一点,两个人一起洗的时候比较舒服。”

    “啊,你赞同我们两个人一起洗啊。”我真没想到冉静在继愿意和我生个宝宝之后还能同意这个要求,看来真的要转换一下角色定位。

    “什么我们两个人,两个人洗也没你的份,是我和我女儿。”

    “刚才不是说儿子的吗?”

    “现在改主意了,不和你生了,所以还是生女孩。”

    “…………”“…………”

    今晚是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和冉静将在家里最无聊的习惯,对着电视聊天搬到了这里,只是家里的沙发改成了这里的床,冉静依偎在我的身边。

    “陆飞,要是我们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就好了。”虽然我们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们也将那里称之为家,但是和现在冉静口中的家的差别应该很大。我想冉静口中的这个家,是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重要的是在这个家中有一个丈夫,一个妻子,再或者一个孩子,这才是家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嗯,你老公我一定会努力奋斗,早日完成我们家的梦想。”我终于重新确定角色思考问题了。

    “谁是我老公啊。”

    “我啊,还能有谁。”

    “臭美,我才不要呢。”

    “喊声老公来听听好不好?”我想这个问题很久了,如果冉静能嗲嗲的喊我声老公,我真怕我忘了自己姓什么。

    “不~~~要~~~,”冉静这次语气很坚定:“等你真的是再喊。”

    “好吧,我先为一个物质的家奋斗,然后接你这个女主人进来组成一个真正的家。”我想我真的任重而道远,上海的房子现在多贵啊。

    “嗯,我们一起努力吧。”冉静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虽然只在这里待了几天,就要离开的时候居然有了强烈的不舍情绪,如果叫我一个人在这里居住的话,我想经过头几天的平静之后,我会开始怀念都市里的喧嚣,将自己混杂在人群当中,减少一个人孤单的感觉。但是,和冉静一起在这里却有着不一样的一番感受,难怪以前人动不动喜欢玩隐居呢。在这个相对比较让人进入梦幻情绪的环境里,我想我已经完成了和冉静“私定终生”的步骤,只是不知道回到“现实生活”中,丫头会不会赖帐。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2:38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如果可以不利用私人时间回到上海,对于我来说就像额外得奖励,这一次我有了额外得奖励,因为在苏达人得引见之下,来到上海与几位客户会谈。整个会谈预计要进行三天,这使得我非常得欣喜,不过不好得事情似乎总要伴随好的事情一起到来,我们到上海会见的几位客户是北方人,他们似乎对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的事情——喝酒非常的有兴趣。

    其实在中国还是有着非常源远流长的酒文化,而在中国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有很多地方的人喜欢喝酒,有更多的地方喜欢将公事在酒桌上来解决。

    可以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我的酒量只有两瓶啤酒或者三两白酒的水平,这个限度我在大学的时候已经无数次的测试过,非常的准确,只要三两白酒下肚,我一定要去厕所呕吐,然后躺在床上睡一整天。但是我今天遇到的客户异常的“好客”,也异常的能喝,所以我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

    这里说一点关于酒精效力的问题,我个人认为酒只要不喝到烂醉,大脑思维依旧处于清醒的状态,之所以有所谓失态的表现,是因为小脑的控制力下降,一些平时不敢或者压抑的思维和行为被调动出来,这也是所谓酒后真言以及以酒壮胆的表现。

    我拒绝了苏达人的好意,坚持自己回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用我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在出租车上呕吐,当我下车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在路边狂吐不止。经过片刻的休息,我跌跌撞撞的走进小区,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困乏在长椅上躺了下来。

    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不再想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却不影响我的思维活跃,我很想展示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想起以前,我曾经在这张长椅上将醉倒的冉静“捡”了回家,而如今换作自己醉倒在这张长椅的时候,冉静已经成了我们家的丫头,一切似乎就象一场真实幸福的梦境。

    当我的思维还漂浮在幸福当中,“梦境”中的女主角出现在我的面前,由朦胧倒清晰。

    “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可以随便睡人家的床啊。”这句台词似乎非常的熟悉。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似乎开口说话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喝这么醉,快点起来啦,回家再睡。”冉静弯下腰竭尽全力将我扶了起来,我也尽我最大的努力配合她的动作,因为她不可能完全承担一个男人的重量。

    在冉静和我共同的努力下将我自己抬回了家中,一进家门我又冲进厕所进行新的一轮呕吐,这里存在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如此虚弱的需要冉静的搀扶才能回答家里,却有这么大的力气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厕所呕吐?

    冉静在一旁轻轻的帮我拍打着后背,递给我水漱口,一切的动作都如此的体贴温柔。

    “睡这边啦,我晚上好看着你。”在我想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冉静把我拉进了原本属于我的房间,倒在那张很久没有享受过的舒适大床上。

    不知道你是否有喝醉酒的经历,也不知道你的感受是否和我一样,我喝醉的时候会异常的难过,一定会在心里发誓下次不永远都不再喝酒。

    冉静坐在床边,用毛巾轻轻帮我搽拭着面部,凉凉的感觉让我轻松一点,不过冉静的行为是减轻我难受程度最好的药剂。

    “不要走。”我拉住冉静的手,在她想起身的时候。

    “傻瓜,我不走啦,我去把毛巾重新湿一下水,再帮你泡杯茶。”冉静轻轻的说道。

    “不要,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在我旁边。”

    “象个小孩子一样,好啦,我不走啦。”冉静又坐了下来,用手帮我理理了头发问道:“你现在还难受不?”

    “不难受,有你在身边就什么都不觉得难受了。”

    “喝醉了都不忘记贫嘴。”

    “冉静……”我突然想坐起来将丫头揽入怀里,可是坐起来的瞬间又使得我有呕吐的感觉,只好又老实的躺了回来。

    冉静看着我的样子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喝这么醉,老实一点啦,有什么话就躺着说吧。”虽然冉静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向我更靠近一些。

    “丫头,刚才躺在那张长椅的上的时候,我想到以前在那里遇到你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就象做梦一样,当我自己醉倒在那里而被你看见的时候,就像是一种轮回,但是当轮回完成的时候,似乎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只是刚才我的心里刹那间有的一种宿命的感觉,似乎一切都是天定一般,在这里的开始回到这里结束,心里顿时充满一种惊恐的感觉:“我不知道是否有一天你会离开,虽然我很害怕那一天的来临,但是如果你真的要离开,你千万不要一下子就不见了,让我看着你离开,我想一个人在做完美梦醒来的时候,他也是快乐的。”

    说道这里,我已经非常的乏力,朦朦胧胧的进入半睡的状态,我只感觉到冉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庞,很舒服。冉静轻声的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听不清楚,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冉静已经准备好早中餐(中餐的时间,早餐的食物,不知道到底应该算早餐还是中餐)。

    当一个人没有烂醉的时候,他不会记不得当时发生的事情,所以我清楚的记得我昨天在临睡着之前,冉静说了一句话,而我也非常想知道这句话的内容。

    “丫头,昨天我好像说了一大堆话。”我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嗯,说的乱七八糟的。”

    “那你后来是不是回答了我一句话?”

    “嗯。”

    “你说的是什么?”

    “你没有听见?”

    “没有。”

    “那就没有说过。”冉静绽放一个微笑。

    当然冉静这样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妄想用手段让她说出来,除非她自己自愿,所以我对这句话也充满了疑问。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男人在恋爱中基本上都会犯一个很致命的错误,就是当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征服自己的目标之后,会产生懈怠的情绪。我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告诫过自己,冉静带给自己的幸福无可替代,所以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全心全意的去珍惜、爱护这份天上掉下来的感情,但是,我似乎在不经意之间没有做到最好。

    返回了工作岗位,我投入了更紧张的工作,创业初期的艰难我想每个人都可以了解,我不是天才,我也不具备雄厚的资金,活络的人脉等等条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付出更多的努力,似乎我还有一个更好的理由,为了我和冉静的将来奋斗,我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我的工作之上,返回上海的日子少了很多。

    “陆飞,你最近有没有空,回来一次好吗?”冉静很少对我提这样的的要求。

    “呵呵,想我了?”我基本上不放过“调戏”冉静的机会,原来“调戏”这种行为也是一种很娱乐的行为,难怪这么多流氓喜欢调戏,可是我与流氓不一样的地方是,我只调戏我们家丫头,虽然她也是良家妇女。

    “贫嘴,正经一点。”这次冉静应对“调戏”的态度与以往不太一样。

    “我尽力啦,不过最近实在太忙,忙的我已经晕头转向了。”最近的工作和自己都给了自己不小的压力。

    “那好吧。”冉静的声音里有些许的失望,但是我想为了我们将来有更好的生活,冉静应该能够理解我现在的行为吧,因为我对她的思念对我也是一种煎熬。

    连续几次冉静都有提起让我有空返回上海,我都说尽力,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成行,心中除了思念还多了不少愧疚。

    “陆飞,最近工作还是那么忙吗?”今晚冉静象往常一样打来电话。

    “是啊,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对于我这种需要十个小时睡眠的人真的是很辛苦的事情。”

    “小猪,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那么拼命。”

    “呵呵,不拼命不行啊,我还打算在三十五岁之前退休,带着你环游世界呢。”

    “知道你有宏伟目标啦,也知道你工作真的很忙,但是我有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

    “嗯,什么要求,说。”

    “2月10日之前你一定要回来上海一次好吗?”冉静很认真的说道。

    “嗯,好的,我尽量安排时间。”

    “不是尽量,是一定,这段时间我不打电话给你了。”

    “啊,为什么。”

    “这样你才会更想我,就记得回来了啊。”丫头的理论一向独特。

    接下来的日子冉静真的没有打电话给我,而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养成了“等待”冉静电话的坏习惯,而不太习惯主动打电话给冉静,加上最近项目确实进入非常关键的时期这个借口,我和冉静之间短时间的失去了联系,不过我每天睡觉之前还是会想起冉静,在微笑中入睡。

    不知不觉就到了2月10日,其他人已经下班,而我习惯性的留在公司里继续加班,我也算是最勤劳的“老板”了。当我站起身舒展一下筋骨,去茶水间冲杯咖啡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7:00,我似乎觉得心里有一种空空的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2月10日,突然我想起冉静的要求。

    12点前以我经常坐晚间车的经验,终于赶回上海的“家”中。推开家门刚想说一句我的习惯用语“我回来了”,目光先看见了蜷在沙发上睡着的冉静。丫头一定一直在等待我的归来,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不尽心中一阵感动。

    “丫头,我回来了。”我蹲在冉静的旁边,轻声的说道。

    “嗯~~,”冉静懵懂的睁开眼睛看到我,绽放一个笑容说道:“你回来啦。”

    “傻瓜,这里睡会受凉的,累了吧,我抱你进房间睡。”说着我想抱起冉静。

    “不要,你坐下来,我们就在这里说说话嘛。”丫头以往瞪眼睛命令式口气我无法拒绝,现在这种温柔型请求我更无法抗拒。

    坐在沙发上,冉静靠在我的怀里,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沉静在一种安静当中。

    “陆飞。”冉静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

    “嗯?”我低头看了一眼冉静。

    “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多长时间?”冉静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

    “说什么呢,没这样打比方的。”

    “你说嘛,我想知道。”冉静在我怀里摇晃着身体,哎,我这辈子算是着了道了。

    “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就不结婚了。”我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因为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这句话也无法去验证,但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的理直气壮。

    冉静微微的笑了笑:“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假设,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你的回答,那要是我走了呢?你会想我多久?”

    “那就不好说了,你走了就是你不要我了,那我怎么也要重新考虑个人问题啊。”我开玩笑的说道。

    “哦。”冉静没有再说话依旧安静的靠在我的怀里。

    就着样我们相依着,没有再继续说话。不知不觉的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冉静对我说她要走了,离开我了,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丫头又微笑着告诉我她是骗我的。

    我微笑着张开双眼,这个丫头,没事就喜欢折腾我。可是,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怀里的冉静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冲向冉静的房间,推开房门。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相爱的人在一起,一年象过一天;反之,一天象过一年。这难道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2月11日,丫头消失了。只能留下空空的价值一万多那张奢侈品。我发了疯似的找寻着一切有关她的东西。

    乐乐,对对对!我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一丝光芒。

    "干吗?"

    "丫头走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经常这样,你还没习惯啊!"

    "……"

    "我现在有事啊!一会给你电话。"

    我瘫坐在沙发上,丫头在跟我开玩笑吧,躲在乐乐那!?给我个惊喜!?

    我笑着安慰着自己。草草的吃了点东西,赶回了公司。

    还是一大堆的杂事等着我,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电话响了。

    "丫头!"我条件反射似的抓起了电话。

    "什么丫头啊?是我,王茜!"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我的心沉到了海底。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

    "干吗不说话啊!我想请你吃饭。今天我生日!"

    "是吗?生日快乐啊!"我一边整理着手头的文件,一边应付着。

    "那你是答应我了!"

    "啊?!可我现在不在上海啊!?"

    "没关系,我开车过来找你!"

    想想有个美女请我吃饭还是不错的,唉!难道这就是男人!我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很无耻,丫头还没找到竟然想着跟美女吃饭。

    北京时间18:00,王茜到了。一脸灿烂的笑容。

    "生日快乐啊!"我淡淡的笑着。

    "礼物呢?"

    "不好意思啊!确实太忙……"连自己也觉得拙劣的谎言。

    "怎么突然想到让我陪你过生日啊?"我赶忙转移了话题。

    "需要理由吗?"王茜瞪着眼睛看着我。

    "不需要吗?"我怎么觉得象是[大话西游]的台词啊……

    晚饭吃的很简单,不过我也没什么胃口。我跟王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心里突然有一种背叛丫头的感觉。

    电话响了,是乐乐打来的。

    "乐乐,怎么了?有丫头的消息吗?"

    "没有啊,我打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啊!"听的出来电话那头的乐乐也很着急。

    "不可能吧!你们是不是合伙捉弄我啊?"我还抱着一丝幻想。

    "你说这么大的事,我能逗你玩吗?

    "……"我的心一下子从亚热带漂到了北极。

    "怎么了?没事吧?"

    "……"

    "到底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不敢相信我深爱的丫头会离我而去,我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我在潜意识里面一遍又一遍删除着丫头的那句话。

    "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多长时间?"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这个时候让眼泪滑出眼眶。脑海里不断响起那句。

    "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多长时间?"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这想到王茜还坐我对面呢。

    "哦,没事,眼睛进了沙子。"唉!男人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死撑。

    "哦!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就在这边找个地方住!"

    "啊?这边的住的地方又破又烂不适合你这种大小姐住的。"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唉!我这嘴怎么就这么损啊。

    "没事,我慢慢就习惯了!"王茜出奇的冷静。

    "什么?你……"

    "吃好了吧?我们走吧。"我话还没说完,王茜已经招手买单去了。

    把王茜安顿好住宿已经晚上9点多了。

    "你不上去坐会?"王茜突然挽着我的手。

    "不了,我还要回公司,还有点工作没做完。"我飞一般的逃走了。

    点燃一支烟。

    "我说了我在的时候不准你抽烟的,猪!"

    "丫头!"

    我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原来思念一个人就是这样的。爱的人在身边的时候,她是你的一切;当她离开的时候,你周围的一切都会变成她!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还好!我还没疯!

    "陆飞啊,我有点急事!我要回上海了。我给你说一声啊。"王茜的电话。

    "哦,那你注意安全啊!"

    2月13日,丫头离开的第3天。

    我早早的安排了工作回到了上海的家。

    花店,

    超市……

    丫头一定是逗我玩呢!我一边想着一边把玫瑰花插上!

    门铃响了!

    "丫头!!"

"冉静回来了!"开门就看到一脸焦急的的乐乐。

    我摇摇头继续摆弄着那束玫瑰花。

    "乐乐!"

    "怎么?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丫头到底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真没有,我正到处找她呢?"

    "今天是她走的第3天了,按惯例她今天应该回家的啊!"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就过来看看。别着急啊!现在时间还早呢!"乐乐安慰着我。

    对,时间还早呢。如果丫头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待她对我爱的话。我也愿意。我不知道是不是爱真的能让人变得伟大起来。至少有一点我很清楚,丫头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北京时间11:30。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她就行了。"我看着一脸疲倦的乐乐。

    "陆飞,你到底有多爱冉静?"

    "……"

    "如果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你会怎样?"

    "你弄疼了我了……"我一把抓住乐乐的手,"告诉我,乐乐,你是不是知道丫头在哪?当我求求你,还不行吗?"

    "你先放开我……"

    "对不起!"我现在才察觉自己的失态。

    "陆飞,你跟冉静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听她说起过她的家人没有?"

    "没有!"我摇摇头,"不过我见过她的叔叔。"

    "叔叔,我怎么没她说过啊?"

    "不会吧!她说是她的亲叔叔啊!"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乐乐。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哦!那可能是吧!也许她跟我说过。我不记得了!"

    其实每个人背后都有着自己的小秘密,但是所有深爱着对方的人都渴望能知道对方的这个小秘密。我也不例外。

    乐乐走了,是我的坚持下,回家休息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09:24:52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当你感觉到幸福的时侯,或许这也就是幸福结束的开始。在乐乐告诉我冉静有心脏病的时侯,我是那样的痛心,那样的着急,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被人挖了一块去。爱情就是这样,能让人彻底的疯掉,但是丫头一句玩笑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我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的错误。

    我没有再找乐乐提这件事情,任由自己相信丫头的话。

    丫头不在房间。

    丫头的房间依然是那样的干净、整洁,阳台上晾晒的是我的衣服,裤子还在滴水,很明显是刚刚洗完。床上静静的躺着一张纸,纸是那样的白,在晨曦的阳光中是那样的刺眼。我不敢看,我害怕,我害怕看到我不想看到的内容。

    当我颤巍的拿起纸的时侯,我的心碎了,泪水无法抑制的淌了下来。

    猪:我走了,不要问为什么,不要找我。

    与你相处的这些日子是我一生当中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你的爱让我陶醉,让我在失恋的痛苦中挣扎过来。没有你的爱,我无法想象我会怎样的生活下去。在那段日子里,或许我会在失恋的打击中沉沦下去,抑或在失恋的痛苦中终日麻醉自己。你的爱让我重新的认识了这个世界,你将我从痛苦中解救了出来,谢谢,谢谢你的爱。

    从最开始的误会,到现在的无时不刻的牵挂。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无法抑制的爱上你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在承受这份爱了,不要问为什么,没有原因。就让我带着我们的这份爱让我静悄悄的离去吧。

    吻你!

    丫头即日我突然感到胸口隐隐的痛楚,喉头甜甜的。

    哇!一口鲜血如画家的泼墨水彩,喷在了丫头已经长期“霸占”的大床上。我的头一阵阵的眩晕,晨曦的阳光突然变异常的刺目,裤子上滴下的水滴突然光彩夺目起来,泛着五彩的光,我的腿无力的软了下去,整个身体轰然倒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了床头柜上……

    懵懂中我听到门铃在响,我的头如炸裂般的痛,我勉强集中自己的意识,仔细的听。是,是门铃在响。

    难道是我的丫头不忍舍弃我又回来了。我发了疯似的冲到门前,头痛已经无法顾及,乐乐一脸惊愕的站在我的面前。

    “陆飞,你怎么了?你怎么满头的血?”

    我失望的站在门口,不是丫头,不是丫头,丫头没有回来,丫头是真的走了。”哦,不小心磕的。乐乐,你知道冉静去那里了么?““你怎么问我啊,这应该问你自己啊!”

    “她今天早上留了一张纸就不辞而别了”

    “啊?!真的!纸呢,我看看,快。”

    当我把纸交到他的手上,我看到乐乐的脸在急速的变化,担心、惊愕、颓然、伤心。我悬着的心被抬的更高了,生怕她说出什么我不能接受的话来。可是事实是无法逃避的。

    “唉!我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她这是要找个地方让自己静静的离去“五雷轰顶,这时没有比这个词语更能形容自己的感受了。我感觉天立时塌了下来,眼泪无助的淌了下来,我疯了似的大喊。

    “为什么”

    “为什么”

    “老天,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陆飞,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么?冉静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前些日子我们单位体检,医生说她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我上次提醒过你,可是你确轻易的忽略了它。”

    “她能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或许她回老家了,冉静一直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可能在她最后的时刻,她会回到她父母的身边。”

    什么都不重要了,我迅速打电话给苏打人,请他暂时答理公司的事情。我没说原因,苏打人也没有问,只是说早点回来。

    问乐乐要了丫头家的地址,我匆匆的赶到机场,我要在最段时间内赶到那个北方的小镇。

    “丫头,你在家里么?”我在心里忐忑不安的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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