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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回首又见她(校园版)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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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9 14: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IP: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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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那天晚上,我独自躺在小薇的卧床上,抱着有着淡淡香水味的枕头,翻来覆去,难以成眠,快到天亮的时候,我才恍恍惚惚地进入了梦乡。即使在梦里,也全是她的影像,赤裸裸的,似乎有点羞涩,却又不顾一切地投入我怀里,跟我缠绵。就像两个贪吃的小孩,初尝禁果,便迷恋上了,不知节制,没完没了。又如着火的干柴,激情地燃烧,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终于,我醒了过来。原来是小薇在窗外敲玻璃:“懒虫,该起床了。”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了,于是我赶紧起身、洗漱,穿衣。
当我洗漱完毕,小薇也进了门,给我端来两个煮鸡蛋和一杯牛奶,说:吃早餐啦。
我问,从哪儿弄来的早餐呀?
“我们酒吧请有专门的女厨师,开设了一个食堂。”小薇用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便侧卧在床上,说:“你快点吃吧,我昨晚没睡好,还想躺一会。”
我说,亲爱的,你睡吧,天不早了,我得上课去了。我风卷残云地吃完早餐,就准备跟小薇告别了。
她问,要不要我送一下啊?
其实这条街我以前是逛过的,只是那时未注意到这家酒吧罢了,于是我赶紧说,你睡吧,不用送了,我知道路,赶公车半个小时就到学校了。
她说,你从二楼的那个侧门出去,酒吧大门还没有开,走时把门带上。
我说,知道了。到门口的时候,我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我可以常来吗?”小薇流露出留恋的目光,她说,当然要呀,你敢忘了我,我决不依。于是我返身回去,爱怜地抱着她又忘情地吻了一回,才匆匆出门去了。
从那以后,我总会找个理由,躲开钱小凤,隔三差五地到小薇的住处与她相会,酒吧里的那些舞蹈小姐们和着装统一的女服务生,也开始认得我了,并亲热地叫我梁哥。薇姐也慢慢不避嫌了,人前人后地跟我牵手、拥抱,还告诉大家,说我是重庆YY大学文学院的高材生。她们也告诉我说,梁哥,薇姐可是个大美人,对你又专情,爱得神五神六的,你可得好好待她啰。我说那是当然啊,我也爱她呀。
到薇姐这里来的次数多了,我便发现来酒吧里玩的人挺复杂的,有显得很绅士的老板,有时尚虚荣的学生,还有就是社会上的小青年,身上刻有刺青,发型搞得稀奇古怪的。我便有一种预感,担心小薇会不会在某一天惹上麻烦。
我把担心告诉了小薇,小薇说,以前也遇上过小麻烦,但还能应付,青天白日的,谁敢怎样?再说了,老板(也就是她舅舅)是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市人大代表,当官的都要礼让三分,黑道上也有交情,你就放心吧。听她说的这么轻巧,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有时候,人越怕遇倒什么,偏就遇上什么。果然,就在两周后,小薇就出事了。
有天晚上,我正上晚自习,突然酒吧前台那个漂亮的女服务生孙田田给我打来电话,说薇姐出事了,梁哥你赶紧过来。我心里格登一下,急忙打车去酒吧。
当我心急火燎地赶到酒吧,看到五个酒气冲天的家伙骂骂咧咧正在撒野呢,舞台上被他们扔了很多啤酒瓶,玻璃渣和酒水散了一地,酒吧里也是一片狼藉。孙田田告诉我,这五个人来这里喝酒,要了一个雅间,点名要了五个小姐陪酒,喝酒的时候,他们毫无礼貌,说话粗俗,动手动脚,无礼侵犯身体,一个陪酒小姐气不过,便把酒泼在了一个家伙的脸上。这些家伙便借故发酒疯,对那个陪姐小姐拳打脚踢,还把一瓶啤酒浇在陪酒小姐的乳沟里,非叫陪酒小姐跪在地上叫他们大爷道歉,说你个臭娘们敢在大爷们头上动土,你吃了豹子胆啊?
小薇知道后,就给她们重新换了陪酒小姐,并忍气向他们道了歉。不想那些家伙不依,要小薇亲自陪酒,并喝下整整一扎啤酒才算正式道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这个妞真他妈漂亮,比刚才那个妞漂亮多了。
见这些家伙如此张狂,小薇没法,便正告他们:“今天可以不收酒水费,算是向你们陪罪,但请你们自重,不喝酒就请离场,不要无理取闹。”不曾想这些家伙仗着人多,根本不把小薇的话放在眼里,还打伤了保安,砸了场子,搅散了酒吧大厅的歌舞表演,小薇也被他们从一米多高的台阶上推搡下去,跌破了膝盖。
那个蓄一撇小胡子的领头的家伙叫的最凶:老子有的是钱,今天就是来找乐子的,老子要喝酒你就得让我喝,让你陪酒你就得陪,你敢不准老子喝酒?
“这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我奈何不了你,警察总能奈何得了你!”小薇也毫不示弱地说。
“老子市局里都有靠山,还怕你个臭娘们,不信你等着瞧,警察又能把我怎么样?”小胡子显得特别嚣张。
“有本事冲我来,警察怕你,我可不怕你。”看到他如此撒野,还把小薇打伤,我怒火中烧,冲上前去,对着小胡子的那张丑脸就是两巴掌,并顺势一个横踢,将他踢翻在地,差点把他打蒙了。突然他翻身爬起,右手拎起一个空酒瓶,从上而下向我劈来。我用了一个最简单的南拳动作,左脚前跨,伸左臂挡住他拎酒瓶的手,迅即一个右弓步冲拳,对准他丑陋的腮帮猛击。小胡子啊的一声,痛苦地摔倒在地,想爬却爬不起来,酒瓶也摔了个粉碎。以前父亲教我时就说过,这一招够狠的,不要太用力,虽然不见外伤,但轻则脑震荡,重则打成脑残,甚至被打死,所以我只用了八分的力气。
另一个满身纹饰的家伙,突然提起一把铁椅,从五米开外,快步向我冲了过来,正是这个家伙把小薇推下台阶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迎上去,顺势抓起一个空易拉罐,向他的脑门投掷过去,就在他下意识低头躲避的时候,我飞身跃起,大吼一声,左腿直取他的腮帮。这家伙应声倒地,只能痛苦地趴在那里呻吟。
不到一分钟,两个闹得最起劲的家伙就被我制服了。我提起那把铁椅子,向另外三个稍微矮小一点的家伙走过去,这三个人被镇住了,吓得全身发抖,连声告饶:“老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高抬贵手。”我对着他们啐了一口唾沫,吼道:私了还是公了?他们连说私了,并乖乖地把酒水钱、保安的医药费、损坏的物品费交到前台后,才架着另外两个家伙,灰溜溜地滚蛋了。临了,我还虚张声势地警告他们:老子在市局也有靠山,再来捣乱,非严打你们不可。
大家都围扰过来,孙田田显得特别激动,说梁哥你今天太帅了,功夫好棒啊,简直比得上功夫片了,我太崇拜你了,要不是你,今天的麻烦就大了。小薇也一跛一跛地走过来,前前后后地检视我的身体,看有没有受伤。突然她惊呼一声:哎呀,栋梁,你手臂受伤了,还在流血呢。我这才注意到左手臂有一道血印子,可能是被小胡子手中的啤酒瓶划的。
回到温馨的小屋,小薇找来酒精和红药水,给我细心地擦洗,还心痛地哭了。我抱着她,深情地吻干她的眼泪,逗她说:“你看看,这点小小皮肉伤,算得了什么呀。保护你,是我的义务呀”。我甚至想起“英雄救美”的故事来,内心反而很高兴。小薇就像个护士一样,给我缠了一个小绷带,然后靠在我的胸前,幸福地说:“栋梁,有你在,我好有安全感。”那一刻,我感到很自豪,以为真的帮小薇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但我绝难想到,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一场暴风骤雨就要到来,给我的小薇带来了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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