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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沉沉睡去,黑暗中,看见孤独的灵魂,飞翔在城市的高楼之间。而你,就从这沉睡的夜空中走来,停留在我孤独的小木屋前,衣袂飘飘,蝶舞翩翩。 时光淡漠了所有的欢乐与悲伤,唯独对你的思念,依然明亮而清晰。那一札厚厚的情书,总会在我点亮心灯的窗前,翻阅开花季和雨季,给我的夜晚带来光明,引领我找到梦中的你。 那些分别的时光,情书成了我们相爱的全部。每一个夜晚,我都会重读你的情书,就如同听你在我身边细语,每次读过之后,心情都无法平静。而你,也会在失眠的时候,守着一盏孤灯,阅读那一封封情书,感动于我每一份的关爱,每一份的怜惜。 那时你说,你天天盼着我的情书,也天天为我写着情书。你说那不是信,而是两行滚烫的泪、两颗滚烫的心。那些情书,好似风儿一般,拨弄你心头的灯火,忽暗忽明。你的心事,宛如摇开的落花,在我无法确定、无法抵达的角落,悄然地飘零,为我飘零。而我,同样因为你的爱恋,一次次在夜的窗前,站成一尊无言的雕像,用一颗虔诚之心去聆听,聆听小木屋外你花前月下的轻叹,聆听你唇香满脸的呼吸,聆听你飞越千山的那一句“我爱你”。真想长出两只翅膀,飞到你的身边,陪你度过一个又一个花季和雨季。 我在情书中问你,我们的爱情是什么颜色?你说,爱情没有颜色,只是一种感觉,一种闭上眼睛看阳光的感觉,一种温暖而无形的感觉,一种只属于我们俩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如席慕容写的一首诗:“你让我表达我们的爱,我怎么表达呢?它象一个小小的塔,根基是我们的生活,支柱是我们的爱情,攀援的台阶是我们的心血,塔身也许高不可攀,我们把它越铸越高,让它经受更多的风雨……” 我在你甜美的诗行中陶醉了,心中充满了期盼,充满了祝福,充满了感恩与感动。可是,当风雨真的来临时,那座爱的高塔,却在我的期盼、祝福、感恩与感动中,无可挽回地倒塌了,倒塌得体无完肤。 那一次生离死别,摧毁了我爱的江堤。爱的信念,被那双无形的手,撕扯得鲜血淋漓。曾经,我们的爱那么坚定地穿越了时空;如今,我们的爱却又那么无助地向命运低头。在失去偶像的日子里,我将人类的语言一起丧失,可我的心依旧在聆听,聆听小木屋外你花前月下的轻叹,聆听你唇香满脸的呼吸,聆听你飞越千山的那一句“我爱你”。 我在深夜里惊醒,黑暗中,看见你衣袂飘飘、蝶舞翩翩的样子,忍不住痛哭流涕。然而,那一札厚厚的情书,将永远在我点亮心灯的窗前,翻阅开花季和雨季,给我的夜晚带来光明,引领我找到梦中的你…… 27 因为单位突然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筹备,非常忙,所以就好几天都没有跟婷婷联系,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她一定在等我告诉她我最终的抉择。 周五晚上,终于等到有空,我便赶紧给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问我:终于晓得给我打电话了? 我问她晚上是否有空?她说还不是老样子,得忙稿子。我说那我过报社来,等你忙完去再一起去吃宵夜。她说,好啊,你过来吧。 进到她办公室,我发现她又换回了原来的保守装,显得很端庄的样子。我便问她,怎么不穿那条裙子呢,很好看的啊。她说我穿给谁看啊?我只好笑笑,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她说,手头正有一条新闻,你帮我看看。我浏览了一下,写的是“一位农村妇女将自己的智障儿子用铁链拴在牛圈里,不准外出惹事,一拴就是十多年”的报道,还配有照片,我看后很震惊,便说,这也太不人道了,哪像个做母亲的啊。婷婷说,她是在下乡采访时无意中听人说起的,当时根本不信,后来去现场采访了解,才信了。她说当时她流泪了,写这篇报道是想唤醒人性和母爱,呼吁社会关心智障儿童。 我说婷婷你的心好善良,好慈爱,怎么像我妈? 婷婷便说,我有那么老吗?我就是多愁善感罢了,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哎。 我说你能把这个事情采访报道出去,就是对那个小孩最大的帮助,相信会引起政府部门和社会上的爱心人士关注的,别太担心了。 改完稿子,我便请她去吃烤鱼。一路上,我主动牵着她的手,她也任我牵着,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在吃烤鱼的时候,婷婷突然就冒出一句:栋梁,你那八千块钱,我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才能还你了。听她这样说,我皱了皱眉头说,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你也太没有创意了吧。她一本正经地说,那我要怎么说才对呀,我便说,先吃鱼,等会儿再告诉你。 吃过饭,照例是向着回家的方向,边逛边聊。婷婷说,接刚才的话,你说为什么没有创意,不然我心里可不踏实。 那晚依然有月光,而且很美,跟街上的灯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我故意吊她的胃口,不说话,而是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棵树荫很重的行道树下。她便问,你说话嘛,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你闭上眼睛吧,我会告诉你的。 你搞什么鬼嘛,婷婷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树荫里,婷婷的身影朦朦胧胧,亭亭玉立,秀美的脸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清凉的夜风吹来,她的发丝便轻轻地飘动。终于,我把她拥在怀里了,将我干涸的嘴唇叠印在她潮湿的香唇上。她在我怀里挣扎了,似乎想躲开我,但哪里挣得开,于是她变得温顺起来,任我亲吻她的脸庞,脖子和头发。很快,她的后背开始冒汗了,我明白,她一定是第一次被拥抱。 在长久的亲吻之后,我一把将她抱起,在夜风中旋转,她猝不及防,吓得啊的一声,赶紧抱住我的脖子,我便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她也哈哈地大笑了,她的欢笑,是我跟她相识以来听到的最放肆也是最开心的大笑。 我说,八千块钱我不要了,我只要你三个字。 婷婷撒娇地问,是哪三个字嘛? 我说当然是“我爱你”三个字啊,你说给我听嘛。 婷婷搂着我的脖子,很娇羞地笑,说你想得美,这话应该你先说才对。 我说我刚才已经说了,她说那哪行啊,不算。我说那好,我说。 我扯开嗓子,面对月亮大喊“我爱你,婷婷。”婷婷吓了一跳,说,你也太野了吧,小声点。我说这哪成啊,爱就要大声说。 轮着婷婷说“我爱你”三个字了,她俯在我耳边,刚想说出口,突然又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她真的说不出口,一点不习惯。我说那好,你就换三个字吧,只要表达的意思相同就行。她想了想,终于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三个字:你是猪! 等我们闹够了,我便说,你马上嫁给我吧。她又吃了一惊,说这么快呀,你让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我说你思想准备什么呀,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爱?她说当然不是,只是觉得太仓促了,少了恋爱过程。我便嘿嘿地笑:说得也是,那就缓缓吧,可我现在就想跟你住在一起。 “未婚同居啊?”周婷婷看着我的眼睛,有点惊讶地问。 我说是啊,不行吗?早点同居可以少租房子,这样可以节约费用,为了你弟弟,欠了一屁股的债,难道你不想早点还清吗? 周婷婷还在犹豫,我便又说,要么现在就去登记,要么现在就同居,你选一条路吧。 她便有点嗔怪地说:“你真的好霸道呀,你怎么可以逼我马上嫁给你呢?”但她最后还是答应嫁给我了,我知道,如果不是对我绝对的信任,她是不会答应的。 那天晚上,婷婷第一次走进了我的小屋。小凤虽然离开我有两年多了,但屋里的摆设依然是她喜欢的样子,没有变。婷婷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说话。我问她对房间满不满意,她说哪里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我问,哪里不好。她便拉着我站到床边,指着墙上的像框说:“栋梁,你别嫌我小气,你可不可以先把它取下来?”那是我跟小凤的婚纱照,我舍不得取,就一直挂在我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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