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我不愿意回忆,更不愿意去记忆自己如浆糊般的青春岁月。虽然它都是曾经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它的每一个片段都是残酷的,残酷得让人觉得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那一年我十八岁,正在袁家岗附近的一家单位实习。除了几个同学之外,德先,冬妹,吴姐都是我很好的朋友。 ‘喂,滚起来老,’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很有回锅肉味道的声音,紧接着感到混身一阵凉意,当我睁开眼来,就看见冬妹坐在我的床沿,正鼓着那滴溜溜的‘二筒’放肆地在我近乎全裸的身体上徘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曾经非常严肃地批评过她这种流氓行为,但她说‘又不是没看过’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理由,难得的是她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那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 于是我麻木了,就像此刻,我任由我的某个器官敏感下去而不做任何掩饰,叼根烟道;‘叫撒子春?’ 她的脸有些红,红得有些撩人,一把就掀开的被子扔在我的身上;‘你昨天答应德先勒事阿,朗个又搞忘老’ 我猛地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道;‘对头,你不说老子硬还搞忘求老’ 当我们赶到医学院门口的那排台球桌时,德先和两个兄弟伙已经和大渡口来的高手赌上了。这本身就是约好的局,五十快一局,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小数目,可在当时哥们的工资才七十二块五毛。 德先那时号称‘大坪第一杆’,在重庆台球界小有名气,别人还在学习执杆的正确姿势时,他已经掌握了几种花式的玩法。所以我对他的球技一向很有信心,我所担心的是,对方输了万一动手,哥们那腰里的菜刀是直接招呼呢?还是只作为恐吓的工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