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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南县古溪镇金竹村5社,莫怀全曾祥芝夫妇有2个儿子和4间土屋。老实巴交的一家人,原本靠着曾祥芝在外打工、莫怀全在家务农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然而,3月底的一次变故,却让这一家子陷入困境———13岁的大儿子莫永超(化名),被同学欺负后精神失常,不得已辍学回家。
儿子突然患上精神障碍
7月12日,莫怀全家土屋外小坝子,莫永超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尖领T恤,下身一条黑色七分裤,脚上踏着双蓝色夹脚拖鞋。在身高、体型和相貌上,他与13岁的同龄人并没有太大差别。
不过,莫永超的动作有些不正常。他双手的指甲有点长,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垢,更关键的是,他这双手总是停不下来:有时右手抓着把蒲扇不停拍打,左手在胸口衣领处抠挠;有时将两只手都放到脑袋处,胡乱抓扯着头发;有时窜到我们身后,将我们背包上的饮料瓶偷偷抽走,又悄悄放回。
莫怀全说,“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一直都很听话,也很乖。就是到古溪中学读了初一,被同学欺负之后,才变得精神异常的。”
3月27日,班主任老师周毅打来电话说,“莫永超有点异常”。莫怀全就将在外地打工的妻子叫回,一起带儿子去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儿童医院做了检查,诊断结果为:反应性精神障碍伴智力衰退。
疑是被同学欺负所致
小学期间带了莫永超6年的班主任老师莫琼辉对这个诊断结果也很诧异。她印象中的莫永超是个很老实听话,学习成绩和表现都很优秀的好孩子。“他在性格上是有点内向,不太爱说话,但从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他还在2009年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中参加过集体舞表演。”
去年9月,莫永超进入古溪中学初一3班,住校读书,周末回家一次。在莫怀全看来,儿子出现异常,应该追溯到初一上期期末放假前两周发生的一件事情上。
“有5个同学,把他的饭卡抢走了,害得他几天没吃到饭,情绪很低落。”而这学期开学不久的一天晚上,莫永超又被那5个同学欺负了一次,“他们跟我儿子是同一个寝室的,那天他们5个又把我儿子打了。”
这只是两件闹得较大的事情,莫怀全怀疑儿子受到的欺负绝不止这两次。
从那以后,莫永超开始有时哭有时笑,有时跑到学校没有人的地方去站着。3月份一天晚上,他没上晚自习,躲到厕所里站了一个多小时。
“不去上学,他们要打我”
现在,莫永超一听到去学校就害怕,一个劲地说“不去,他们要打我!”。无奈之下,莫怀全在接受医嘱坚持对儿子改善用药并作长期开导的同时,只有让儿子暂时休学。
为照顾儿子,曾祥芝没有再外出打工,成天都守着儿子。从3月底回家至今的3个月,由于病情因素,莫永超每天行为怪异,除了时不时地怪笑怪叫,自言自语地念些胡话外,还老是乱跑。曾祥芝在煮饭或做其他家务的时候稍不留神,儿子就沿着乡间的机耕道跑出去了。有两次,曾祥芝及时发现,追到大马路上呼喊着找人帮忙才把儿子追回。
5月17日,莫永超再次跑出,等曾祥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19日中午,10多里外的一个姓明(音)的先生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赶紧打着摩的赶过去一看,两天下来,跑出去的儿子已经被晒得嘴角出血。要不是明先生发现,给他喂了一碗稀饭、一碗糖开水,可能早就缓不过劲来了。”
校方拿出两套解决方案
班主任老师周毅在接受晨报记者电话采访时,从他的角度对两件事作了说明:
饭卡问题。“是莫永超的同桌拿错而不是5个同学抢去了。同桌用掉莫永超卡上的15元,这15元我后来先垫上充在他的卡上,那个同学第二周就把钱还给我了。那5个同学并没有承认打过莫永超,说只是把他拉出去一起疯耍,不让他睡觉,而且最后也只疯到了晚上11-12点。”
周毅说,学校之前制定过两套解决方案,但莫怀全一家比较犹豫,都没有答应。“其一,拿着5个学生家长借来的2000元钱,带莫永超到主城区的精神病医院再做一次权威鉴定,以判断其精神问题是不是这5个同学造成的;其二,也可以由校方陪同,在潼南当地的精神病医院做鉴定。”
莫怀全夫妇为儿子诊疗和治病,前后已经花去数千元。现在仅靠莫怀全一人务农的收入连家用都不够,更不用谈莫永超的恢复问题了。“我们确实不晓得该啷个办。”莫怀全说,“学校让那5个学生家长各出400元钱,让我们以写借条的方式,拿着那2000元钱去主城再鉴定一次,但我们觉得这是学校在推脱责任。”
(重庆晨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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